直到2017年夏天,何小平无意中看到一档电视节目《宝贝回家》,“七八十岁的老母亲,一辈子都在找四五十年前丢失的孩子,满头白发了还在找。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人,作孽呀。”
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的店员陈跃是重庆江津人,对郭家富有一定了解。她告诉记者,郭家富十几年前就有肝病,得过肝腹水,这次情况最为严重。“郭总对员工很好,帮助了很多有困难的人。这次‘轻松筹’是员工自愿捐款,甚至很多已经离职的员工都捐了。”
《两高将“英烈保护”纳入检察公益诉讼案件范围》何小平也不知道,我们寻找的路径是否正确,“如果地址是对的,那户人家丢了孩子为什么不报警?或者,地址找错了?也许我把孩子拐跑之后,那个家庭就破裂了,两口子离了婚,又各自有了家庭有了孩子,不方便出来相认了?”她有很多猜测,“我只想找到孩子的亲生父母,找到了我就去坐牢,给自己赎罪。丢了孩子的妈妈,一定一辈子都在找这个孩子,是我害了她。”




